那是在2009年12月26日的晚上6点多,我的一个本家侄儿上高中放学回家,因患上感找我到家中输液。来到他家中,他妈妈说菌必治已经用了两天了,效果不太好,要求我给他换别的抗菌素。我未加思索,{以为头孢类已经用了两天没事的}就拿出三支头孢哌酮舒巴坦纳溶在了200毫升盐水内,准备下一瓶用炎虎宁400毫克静点。药溶好后,我就给患者扎上了,扎完刚转身还没挪动脚步,患者就说恶心,紧接着就吐了一地,冷汗也下来了,我说坏了,过敏了,马上拔了液体,让患者躺下,随即抽了0.5毫克肾上腺素准备皮下注射,此时患者已经休克“面色苍白,口唇青紫,手脚冰凉,大汗淋漓”,注完肾上腺素,我又注射了5毫克地塞米松。不敢耽搁,马上叫来了出租车往镇卫生院跑。4分钟到达卫生院时,患者的血压一个值:30毫米汞柱,呼吸微弱,心音遥远听不清,经过卫生院医生给予吸氧,又开了两组液路,患者终于睁开了眼睛,我长出了一口气,直到此时我才觉得有点冷,因为大冬天我的汗似蒸笼,棉衣全湿透了。 作为医生,没给患者做皮试就输上了{头孢类}是我的失职,可是龙浩天大夫做了皮试了,因迟发过敏孩子也名归西天,谁之过?是他自己的过敏体质要了他自己的命,可谁信?谁为我们做主?庆幸的是我的命比龙大夫好,患者抢救过来了,也因为是我的本家,他们什么也没说,也没有让我出钱。 选择了医生这个职业,固定我们是要付出和奉献的,但我们也求自己平安! |
今天读了:索赔——献给所有医务工作者的文章,我的一段往事又历历在目,使我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