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乡村医生寄给卫生院院长的信
尊敬的*院长你好,今天我寄给你这封信,我想你应该不会感到意外吧,否则,我真要为你担心了,因为,职工的小事,领导的大事,而且这件事绝非是一件简简单单的小事,此事牵涉到法理与人性二方面的事,因为如此手段实非一般人所能干得出来的。所以,这些日子以来如你没有反思过,每天依然能睡得香,拉得爽,毫无愧玖之心事不关已似的把它淡忘了,我想,你以后怎么信任下去这个职位,我真为你以后的路担心。虽然你现已不在我们镇了,但是解铃还需系铃人,所以,今天你不应该感到意外,该来的还是会来的,你应该为你曾经的这样明理知法的属下而感到欣慰才不负你现在的这个位置,也不负习总书记近来所说的“将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的精神。
谁动了我的奶酪 那天当会计在电脑里把本服务站历年来的奖金分配院部单方面内定方案(以前根本不知院部还有此一页,现在也不知是不是被人动过手脚)一一打开,我真的是懵了,我略显洁癖的灵魂如同掉进了化粪池,阵阵恶臭扑面而来,食可忍,屎不可忍,我宁愿相信是会计在别的地方弄错了,但现实却偏偏都是那可恶的5%。谁动了我的奶酪?当时我就马上打电话,然而,第一个电话听到的是假话,第二个电话听到的是混话,再加上会计的言语前后不一和写在脸上的假话,孤立无助的我什么都明白了,我被人算计了。到底是谁这么无耻?除了权力!还有贪婪!我为权力的傲慢、权力的肆无忌惮而惊悚,更为阴暗角落里散发出来的铜臭味而作呕。
践踏公平是神马?绩效工资成浮云 医疗行业的绩效工资就是下有保底,上不封顶,那天你说“或许是当时觉得你有这些已经不错了”,好一句“或许”还加“不错”,真是废话中的极品!我想你怎么会说出如此不负责任没有素质的话来,因为,“有这些已经不错了”这话只有我自己才有资格来说,是的,我作为一名进站乡村医生有这些是不错了,也该知足了,这一方面也是我这么多年没有来对账的原因,总以为我乃一名区区乡村医生有这些该知足了。还有这“或许”,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或许”原来就是糊里糊涂的,这“或许”得未免也太缺少点水平了吧!要知道我们是在有君子约定的游戏规则下来分配报酬的,谁也不会嫌钱多,合法、合情、合理利益最大化无可厚非。因此,对于报酬方面的事不应该叫我再去操心,我要操的只是在工作和业务上的心,怎样配合好总院的工作,怎样当好村民健康的守门人,怎样提高自己的业务水平。虽然我的直觉一直告诉我,我的奶酪有人会眼红,账目有人为操作之嫌,因为,我以前多少听闻过会计的乱账目。但是,我的天真、我的懦弱以及用君子之心去度小人之腹,使我在过去四年里一直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原来我狗格跳,猫格叫地工作,在有的人眼里只不过是个自我买弄的小丑,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原来我是个可被任意宰割的羔羊,当然我的努力、我的执著在村民那里又是另一番风景。所以,此事你怎能事不关已似的轻描淡写含糊其词地一句“或许是当时觉得你有这些已经不错了”来搪塞过去敷衍了事打发走人的。
我不是一只“特立独行的猪” 钱乃身外之物,得理不饶人者也不是什么高尚者,得饶人处还是且饶人,我自信我是一个爱理胜于爱钱的人,可以说你在我们**镇的几年里我基本上没有来向你说过关于钱的事,因此,对于钱方面有时我明知有些吃亏但也羞于开口,或许这就是我的懦弱,但是,我大事绝不会糊涂,小事更不会紊乱,我明白得很,我的是非得失都是建筑在理性基础上的,是有底线的。这些日子以来我也一直在努力,尝试着怎样来说服自己,把这件事忘掉,但是我越想忘掉偏偏越陷越深,这件事就象一股挥之难去的阴影忽阴忽现地笼罩在我的心头,特别是年底那晚半夜里当我上门用二个多小时把一位严重哮喘持续状态的老太太从死亡边缘救治过来后,尽管当时病人及家属千恩万谢好话说尽,但我还是觉得他们的真诚谢意对于我来说有些过重了,感觉受之有亏,因为,这本是我的工作、我的职责,我还以我能为病人解除了痛苦而高兴呢。但是,走在回家的路上,我越想越不明白,渐渐地我的内心产生了一股莫名的怒火,原来以前四年我的所有值夜和日间加班费加起来也不够补被人耍手段窃取去的漏洞,回家后就怎么也睡不着了,我的脑海像中了魔咒似的一直萦绕着以前的点点滴滴、恩恩怨怨,当时甚至产生了半夜打电话给你的冲动,后来我的善良、我的理智克制住了这次冲动,我实在不忍心今年的春节也让你在不愉快中度过,当然,你应该不会善忘10年的春节我是怎么度过的。终于,我没能说服自己,我终于做不成王小波笔下和曾经是你HSB治下的那只敢于能无视被人设置生活的“特立独行的猪”,是的,我做不到对被人设置生活而能安之若素,而且,我现在更加讨厌那些任意设置别人生活的人。胡适有一句名言:争自己的权利,就是争国家的权利,因为自由平等的国家不是由一群奴才建立起来的。所以,我不能再做一只沉默的任人宰割的羔羊,我要争回自己的权利,解开这个迷团,讨回这个公道,探明这沟水到底有多深,而且水都流到那里去了,到底是那只苍蝇或几只苍蝇在作祟?
不行不义于人,亦不被人行不义 柏拉图说过“不行不义于人,亦不被人行不义”。为什么?我一直严以律已,宽以待人,处处为他人着想,力所能及地帮助他人,并以能帮助他人而感到快乐,对于此,村民的口碑就是最有力的明证,你应该也不会否认,而到头来还是被人行了不义,还是被人用卑鄙的手段中了招,敢问如此踏破基本的法理和道德底线已经到了无所顾忌的地步的行为,天理何在?良心何在?我坦言,此事若不弄清楚,将会成为我心头永远的结。 你别说这事不赖你,怨有头,债有主,此事甭管你是不是主手或知情,都脱不了干系,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日勤三省,夜惕四知,那天听你的口气你是主手的,如果此事果真是你一手铸成,我现在不来找你把事说清,我不知你以后怎样去找寻平衡心灵的支点,除非你本来就是缺少人性的,因为,我以前多少领教过你手中权力的傲慢,万般带不走,唯有孽随身,你可以不在乎你自己,也该为你的儿子积点德。所以,真不好意思,看来我这次要和你耗上了,给你摊上事儿了,还是不小的事儿,你最好尽快地答复我,把此事令我满意地解决好,否则,有理走遍天下,我那怕把此事逐级上升,我相信,我一定会讨到公平的说法的。 我将待你三天时间,过后仍如石沉大海,本文将逐级上升,并在基层医生论坛、新浪博客发表,并附本事真实的具体经过。
附:事情经过 我是******“*****社区卫生服务站”乡村医生,我们村的服务站是在2008年3月18日开业的,当时是全区第一家,站中共有三个人,本人与同为一个村子另外行政村的到了退休年龄再反聘的一名姓M女性乡村医生,还有一名上面分配下来的社区医生,当时总院指定我为服务站站长,也没说报酬什么的,我也不知道当站长还有报酬可拿,由于当时进入服务站工作对于我们三人来说都是新生事物,具体事务也不是十分清楚,包括各人的业务水平和站中事务以及奖金分配等,上边也没有成熟的政策方案,都是靠边摸索边积累经验开展的。因为那时药品是有利润的,我们站的业务收入也不错,这样大约经过二个月,院长叫我就奖金分配问题要我通过三人商量定一个方案,几天后我们三人通过商量后就给了个暂定的方案,就是在同总院三七开(总院提取的三份说是作为本服务站以后的发展基金)的余下部分按本人10级,M医生8级,L医生8级分,报给了院长,这样又经过几月,那天院长叫我去办公室,当时还有副院长在,简单谈些工作上之事后,院长对我说,院部通过商议决定把我们站的三七开后的七份总奖金里先抽取10%作为我的站长补贴,余下再按原定级头分配,当时我听后是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虽然我明白就工作量和业务水平来说这些其实也可以算作是我的业务奖金,但毕竟是院长先提出来,也总算多少给我挽回了一些回报。 这样又过一段时间,本镇别的村也有服务站相继开业,大家通过商量都说应该就奖金分配问题要院长写一份合同,为此,那天借着每月会务之间我们一起去院长办公室叫院长写一份奖金分配合同,院长说不需要,大家都是大人,讲好的和写的是一样的,再说写了万一外泄也不恰当,就这样一直做了二年多,后来由于种种原因,我去院部同院长明说,要求把M的8级降下来为6级,并说出足够的理由,对此,院长也没有反对,这样我的奖金和站长补贴加起来为三七开后七份里的10%加余下的10级,M为余下的6级,L后来换成了Y仍然为余下的8级,后来一直没有变动过,我也没有到会计处去对过账,总以为我们是在有游戏规则下来分配奖金的,虽有怀疑,也不好意思去对账,总以为不会少到那里去。但在2011年年底账还未结清院长调走了,又调来了新院长,我也没去说关于奖金分配的事,以为我们的游戏规则还没有变动过,可到了2012年上半年,当结清了2011年的总账后我发现我的总收入大大缩水了,就去会计处对账,一对不得了,和会计的账上相差1万多元,而会计只给出由于业务下降而比上年减少2千元的账,我又同M的总收入相验算也差了一万多元,而会计始终给不出一个令我满意的答复,其至说给M加了社保补贴,我说M本来已经在拿了几年1千多元1月的退休金了,那里有规定再给社保补贴?再说加上5千元社保补贴也对不直账(关于给M的社保补贴后来会计说没有说过),所以,这其中必有猫腻,我起初还以为是会计忘了我的值夜补贴,但后来我发现这个漏洞不单单只是几千元的事,我就知道这其中一定有问题,新来的院长也说不清。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那天(2012年年底)在会计处又提起这件事,相互辩说了一会儿,会计好像十分自信的样子,打开电脑给我看历年来的各位乡村医生的收入记录,并主动给我看本站历年来的奖金分配院部单方面内定方案(以前根本不知晓院部还有此一页),当我看到我的站长补贴都变成了5%,其中一个年份为空白,并且在个人工资X文档里的函数值显示也是5%。我真的是懵了,感觉这是一个阴谋,我被人算计了。 当时会计显得一脸无辜的表情,说是院长叫我咋做我就咋做的,我同会计多说也没意思,就马上打电话给原来的副院长(已调任他乡),回答我说:当时是有这么一回事,但具体是10%还是5%记不起来了,既然当时的副院长说忘记了,我又不能逼他记起来(当然2月22日下午同我通电话时已完全记起来说当时说好是10%的)。我又马上给当时的正院长(也已调任至他镇)打电话,我问她我的站长补贴当时说好是10%的是吗?她说:是10%没错,我说:以前我没去仔细算账,当2012年下半年算清了2011年的账后我发觉我的收入比以前大大缩水了,现在在会计处查账,发现我的站长补贴由原来说好的10%现都变成了5%,而且一个年份还是空白,她又问:是绩效(2010年2月25日后实行零差价)以后改成5%的还是全部5%?我说:全部都变成了5%。她支语再三后又说:那或许是当时觉得你的收入蛮高了,就砍下来5%平衡给了其它收入低的服务站医生了,还说我有这些不错了。我说:我作为一名乡村医生有这些是不错了,我也很知足,但是,我们是有游戏规则下来分配报酬的,谁又会嫌钱多?这样没有经过商量单方面决定的做法对我来说是不公平的,而且这钱又不是上面凭空划拨下来的,这是我的劳动所得,所以,我要把此事搞清楚。 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这些日子来我一直努力着想把此事忘掉,但我终于没办法忘掉,就在初三、初四一时兴起抽空写下了此信,并于2月22日中午给我曾经的领导*院长送去了这封信。 这里有必要提一下5%是个什么样的概念,就拿2009年来说,本服务站完成产值100万,除去购药及耗材32万,产生毛利68万,再除去水电费、工资等约5万,实际净利约63万,与总院三七开后还剩约44万,5%就是约2.2万。
二位曾经的院长在22日收到信和传到口信后都给我打过电话,但都没有显示出解决问题的诚意来,甚至院长还一味地责怪我的信写得太恶了,好像自己完全是无辜的,一点都没有认识到此事有做得不妥当之处。我想我只是不想再做一只被人任意设置生活、被任意宰割的猪而发出几声怒吼而已,我知道我的措词是有些犀利,但还不至于绝,还是存有婉回之余地的,我只是想用点压力把此事搞清楚讨个说法而已,那怕几句道歉,所以根本谈不上恶,硬要说恶,此恶与彼恶,简直是云泥之别。但听院长的口气,难道此事是我等小百姓小题大做了吗?是我的心理承受阈值太低了吗?而此等事对于干大事的院长们来说只是一件区区的小事甚至是根本谈不上是事的事吗?
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 25日下午12时30分,我应卫生院新院长之邀如约而至,在院长办公室就上述事情进行勾通说明,其实此事非亲历者是说不清楚的,我也只是宣说一下心中的不快之情,一阵没有多大意义的勾通后,会计叫我去其办公室看资料,但是会计再也找不出那天给我看过的另外三个年份09、10、11年院部内定方案了,只有08年没有写明百分之几的一页,其它三个年份都找不到了,被删掉了,而且08、09的X表格文档函数值显示也都变成了10%,2011年、2012年都还是5%,而且会计硬说10年把我站长补贴下调是开过会的,同我说过的,我说当时我要求把M的8级降至6级,我会同意我自己的10%降下来为5%吗?大约半小时后,HSB院长也姗姗来迟,她和会计自说自话一唱一和,各自推诿责任,谁也不承认有错,难道是我在无理取闹无事生非?这样再说下去也没意义了,因为我永远搞不清会计到底有几套应付对账的方案和X文档工资表格,随便复制粘贴修改就可以了,以前只是弄巧成拙,给我发现了太大的漏洞。现在用新的谎言掩盖旧的谎言,只会让我觉得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还有什么可说的,够了!我本就不想把他们怎么样,而且,我现在更明白了,我不应该与某些人过不去,因为我碰到的是一道特色的无形的墙,他们只是这道特色的无形的墙上的几块砖而已。因为,我如想要与他们过不去,我完全可以去找到唯一的不可更改的证据的。但是,现在我反倒觉得他们是那么的可怜。
结束语 我走在“正路”上被人动了奶酪,并在无意间碰在了一道特色的无形的墙上,我原本天真地指望这道无形的墙能够多少放下那怕一点点的身段或后退那怕一点点,给我这只渺小的微不足道的鸡蛋留下个伤痕也就心满意足了,因为,毕竟它是墙,我只是一只渺小的微不足道的鸡蛋。但是,墙就是墙,这是一道碰碰更僵硬、推推更高傲的墙,当神不让。我就这样碎了,我就这样碎了。。。。。。 元芳,你怎么看,该推倒它吗?你敢吗?
发布于 2013-03-06 22:27:12 IP 属地·中国|浙江省|宁波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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