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是我们接触最为常见疾病,西医把它分为普通感冒和流行性感冒(传染性感冒),其病原体绝大部分是由感冒病毒引起,在治疗方面西医主要采用对症为主抗病毒为辅的方法,一百多年来没有什么进展和创新。而中医在这方面确有很丰富治疗手段,例如小柴胡汤(柴胡15克,黄芩10克,半夏10克,人参10克,大枣20克,生甘草6克,干姜6克)这是一个很有名的经方,不光用于治疗感冒而且还用于治疗慢性胃炎,慢性肝炎和慢性胆囊炎等一系列疾病,在这里单将其在治疗感冒方面的应用体会:1.发热汗微出热不退或退而复出(即中医上讲的寒热往来);2.伴随症状比较多,包括胸上腹部满闷不适,口苦,咽干,头昏,烦躁,恶心呕吐,不想吃饭等;3.感冒以后病人体力恢复比较慢,常见乏困无力,不想吃饭,无力干活等,如果在临床当中遇到这样感冒症状患者就可以使用小柴胡汤或小柴胡颗粒进行治疗。 运用经方辨治西医的病,对进一步认清疾病演变规律与发展趋势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而运用经方辨治中医的证,对全面了解与系统掌握西医疾病的不同阶段、不同演变以及不同表现具有重要实践意义。如运用经方辨治咳嗽,既要辨中医的证,又要辨西医的病,因西医辨咳嗽有喉炎、支气管炎、肺炎、肺气肿、肺间质纤维化、矽肺、肺癌等,而经方辨治西医咳嗽如支气管炎、肺间质纤维化等等,因其发展、演变、转化阶段不同而有寒证、热证、阴虚证、气虚证及痰饮证等,所以辨西医的病为中医辨证奠定扎实的理论基础,而中医辨证则为诊治西医的病奠定理论思维模式与诊治运用方法。 再如运用理中丸(人参 ,干姜 ,甘草(炙), 白术各9克)辨治慢性胃炎,既要辨清中医的证是脾胃虚寒证,又要辨清西医的病是慢性浅表性胃炎、慢性萎缩性胃炎,或是胆汁反流性胃炎、糜烂性胃炎等。辨脾胃虚寒证是选用理中丸的基本准则与前提条件,而辨慢性胃炎则是预测应用理中丸的治疗效果与用药疗程,进而认清应用理中丸主治慢性浅表性胃炎见效比较快,而治疗慢性萎缩性胃炎则疗效比较慢。更如理中丸辨治慢性胃炎与胃癌,都能取得治疗效果,但很难取得同样治疗目的,即理中丸辨治慢性胃炎属于脾胃虚寒证则能达到治愈目的,而辨治胃癌属于脾胃虚寒证仅能取得控制症状或减轻痛苦,而欲达到治愈目的则非常难。 扩大经方应用基本思路有二:①经方主治病变证机相同而主治病证表现则不尽相同,如抵当汤【水蛭30个(熬) 虻虫三十枚(熬 去翅足)桃仁二十个(去皮尖)大黄48克】主治下焦瘀热证(少腹硬满/前列腺炎等)是其基本适应证,而主治阳明瘀热证(喜忘/神经衰弱等)、妇科瘀热证(经水不利/子宫内膜异位症等)、肢体瘀热证(疼痛麻木/骨质增生等)是其临床扩大运用;②经方主治病变证机与病证表现不同,即桂枝汤主治太阳中风证(表证/上呼吸道感染等)病变证机是卫强营弱,而主治脾胃不和证(里证/胃炎等)病变证机是脾胃虚弱。可见,深入研究经方,既要掌握基本适应证,又要掌握临床扩大应用。 再则,运用经方辨中医的证与辨西医的病而能有机地结合,对提高辨证准确性与治疗可靠性具有指导性,对预测治疗效果与判断疾病发展、变化及转归具有前瞻性,对准确把握疾病发展在某阶段的特殊表现具有针对性,对正确引导辨西医的病而合理运用经方具有实效性。假如仅辨中医的证而不辨西医的病,则不能对疾病演变与转归作出预测性判断;仅辨西医的病而不辨中医的证,则不能针对病变证机而选取最佳治疗方药。 |
对于西方医学在平常治疗疾病方面的应用我还是有些个人体会的,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和医疗实践的积累,发现西医在治疗疾病方面具有明显的局限性,尤其是在慢性病和原因不明确疾病治疗上更是如此,相信各位同仁也会有这样的体会。如何能够摆脱这样的困惑呢?我想到了传统医学------中医,但是对于我们这些没用系统学习过中医的人来说,要想在这方面有所作为,还是有一定的困难,这样只有另辟蹊径了,就想到用西医的疾病的病名来对应中医的方,是否可行还有待各位同行的审验和指导。